意将她与旁人隔绝,以致这余小姐没了爹娘后,越发依赖心悦丈夫。
她一儿一女的名字都是丈夫取的。
原本余老爷子想给孙女孙子取名,可余小姐心疼丈夫,孩子不能跟丈夫姓,名字定要让丈夫取。
余蒹葭冷笑,“后来他说我跟弟弟的名字是他随口取的,当日我娘正在看书,书目上便有这一句。”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
也是她娘得不到的真情。
“外头有传言你二人嚣张跋扈,心狠手毒。”丛业看这姐弟二人,“传言当真不可信哪。”
余蒹葭扬眉,“传言有一半是真的。”
若她不嚣张跋扈,姓赵的跟那老虔婆怎会放心她跟弟弟?
至于心狠手毒——
“都是那老虔婆借着我跟我弟弟的名头下的手,又让府里下人往外传。”
余蒹葭一直打量丛业,她猜来猜去只有一个可能,“你也是被那老虔婆害过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就只图钱?”
“也不是。”
丛业与她说实话,“我能算命,她杀人太多,我看不过眼。”
余蒹葭收回视线,不知道信没信。
“姓赵的做贼心虚,也怕死,就是睡觉,身边也要有人,你怎么帮我报仇?”解决了姓赵的,那老虔婆就不足为惧。
丛业决定的匆忙,对那赵可朝也不了解,她一时还真没法子,便提道:“我得先见他一面。”
这让余蒹葭有些为难,“他将我跟弟弟扔在这里,任由那些庶子庶女磋磨我们,恐怕早忘了我们,我如今要出院子都难,更别提见到他了。”
“今日你们随便出门。”丛业说。
“姓赵的出事了?”余蒹葭猜测,与其难掩喜悦,“怪不得你能来这里。”
“不是,是赵老太太。”丛业说,“双眼应该是瞎了。”
桑启出手,不可能还留有余地。
想到桑启,丛业心里难免有波动。
这人冷淡,若只交易,不可能如此细心,他对自己是动了心思。
她不想改变与桑启关系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就凭桑启收留她,她也不能忘恩负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