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清脆的阻喝声,“住手!”
赵老夫人循声望去,一时没认出走来的这位是她的大孙女。
“你又是哪个?”赵老夫人瞪着一只眼,不悦地问:“你又是我儿子从哪里寻摸来的小妖精?”
余蒹葭愣了一下,随即满脸嫌弃,更是反胃,“原来你儿子在你心里就是这种行事作风,果然你们赵家都是龌龊恶心的人。”
院子里的小姨娘倒是听出余蒹葭的声音,她不明白一向跟透明人似的余蒹葭则会突然来助她。
不过须臾,她便明白,恐怕丛业在赵府的帮手就是这位大小姐,小姨娘放心了,她忙喊,“大小姐救我,老夫人要杀我,老爷中毒的事真的与我无关。”
“赵可朝还没死呢,他的女人你能随便处置,那他的孩子呢?”余蒹葭从容问。
赵老夫人是个蠢人,她轻蔑地看着余蒹葭,“我呸!我儿可没生过你这个小畜生,不想死就赶紧滚!”
小姨娘却听出余蒹葭的言外之意,她眼睛一转,“娘,您不能杀我,我有身孕了,是您的孙子,还不足三个月,我这才没说。”
在赵老夫人眼里,孙子自然没有儿子重要,“老娘管你有没有身孕,今天你必须死!”
她孙子又不止一个。
小姨娘呜呜的哭,“老爷危在旦夕,您得为他积福啊,说不得我腹中的孩子就是老爷的福星。”
赵可朝就是赵老夫人的命根子,小姨娘的话正戳她的担忧,万一这小贱人说的是真的,那她岂不是害了她儿子?
赵老夫人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,眼睛疼,头也疼了。
“你们给我看好了门,不能让她出来,等我儿回来,让我儿决定。”
赵老夫人被丫鬟扶着离开。
太着急,她竟也忘了要找大夫给小姨娘把脉。
“这番多谢大小姐相助。”听着外头脚步声远去,小姨娘松口气,脱力地靠在门边。
余蒹葭声音有些冷,“我不是自愿助你。”
说完,余蒹葭看了守着门的几个小厮,“她腹中可是你们的小主子,将来的事如何,谁都说不准,该如何抉择,你们好好想想。”
余蒹葭转身走了。
马车已经出了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