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唤漪翠的女鬼掐着嗓子,“怎地?他与妈妈有关系?”
“没有。”老鸨拍开女鬼要摸上年轻男子的手,“他还需调教。”
今日百鬼游行,为防止动乱,阴差也都比往日更警惕,若这年轻男子闹起来,恐怕惹来阴差盘问。
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女鬼到底还是馋得慌,她突然伸长了舌头,舔了一下年轻男子的侧脸,“妈妈,调教他的事不如交给我?”
年轻男子惊恐睁大眼,方才,方才女鬼的舌头伸那样长,他后知后觉地伸手,使劲蹭着自己的脸,想抹去脸上尤似存在的触感。
若年轻男子是活人,此时的脸必然是涨红的。
“成。”老鸨知道漪翠的本事,她又吩咐两个阴魂,“先将他们关起来。”
“我要见那一魂一魄。”丛业按住钳制着自己的阴魂胳膊,盯着老鸨,“马上就要见到他。”
老鸨哼笑,“进了我的楼里,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还等什么?赶紧的。”
阴魂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,他试图掐着丛业的脖子。
丛业握住阴魂的手腕。
阴魂脸扭曲,怪叫一声,又倏地缩回了手。
丛业又扯着另一个阴魂,让年轻男子脱了身。
年轻男子被调戏过,身心俱震,他噌的一下躲在丛业身后,藏头露了尾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老鸨攥住阴魂的手腕,方才被丛业握住的那处漆黑,被腐蚀了一般。
丛业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铃铛。
桑启没跟她说铃铛还有驱鬼的作用。
她也才明白霍炎当时的表情为何奇怪。
老鸨一寸寸看过丛业,猜测,“你竟然是修道者?”
不对。
纵使是修道者,一旦身死,也不可能再将那身修为带到地府来,更不可能将人间的法器带入地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