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放桌面上，拉开椅子坐欧阳杰旁边，看着老大老三问，“小七的朋友？”
“不，不是，我们是小七的前辈。”
老大声音紧张，一直后退把老三护过身后。
楚厉看得出来老大老三很怕人，扯开话题，“要不要喝点东西？”
老三听到喝的，马上就咽口水。
他喜欢甜甜的东西，可刚刚餐厅里没人，他不敢私自去拿东西吃，便一直忍着渴望不去看柜台上头的那些漂亮饮料。
“我，我们不渴。”
老大马上拒绝。
跟楚厉不熟悉，她不敢在这里多待。
躲老大身后的老三，狐狸耳朵马上耷拉了下来。
他想喝，甜甜的冰冰的喝起来很舒服，而且他也有点渴了。
可大姐拒绝了，他也不敢说自己想喝，胆子太小。
“点心吃吗？”
“也有冰淇淋。”
楚厉继续问。
他已经看到老大老三脚踝跟手腕上的淤青，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，这两只小狐狸这才来找小七，便多照顾一些。
还有老大老三看到他们战战兢兢的，看着像是被人类虐待过一般。
再加上欧阳杰曾经被他母亲虐待过，他对这类人群多了一丝耐心。
欧阳杰也看到老大老三身上的淤青，手紧紧握成拳，指节泛白。
就算自己那个母亲现在打不到他，看到别人身上有被虐待过的痕迹，他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起以前受过的苦。
楚厉握住欧阳杰的手，“已经过去了。”
欧阳杰没有说话，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，这才压下眼底的恨意。
“在这等着。”
楚厉摸了摸老大老三的脑袋，起身往甜品区走。
被摸头的老大老三贴着落地窗站桌子边，愣愣眨眼。
老三还傻傻的把手放到楚厉摸过的地方，好久才回过神，放手嘴边小声又新奇的跟老大说，“大姐，那个人类的手好大，好暖和啊！”
老大也感受到了。
以前都是她摸弟弟妹妹们的头，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头。
意识过来这个人类有老婆，老大匆忙仰头看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