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但能做到的必要倾尽全力去争取,错过的情义若能寻回自是好的,若不能,也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秦氏望着她,心口像压了块大石一般透不过气来。半晌后,竟觉得呼吸畅快了。
“我替少君说亲从来不是针对二房,若是如此,就不会助叔母拿到掌家传印。”
二人间有短暂的默然。
陆九莹柔和的声音轻轻化开:“叔母,总有人靠近你是心怀善意的。”
又一场大雪,憉城楼阙苍茫,仿若天上之景,人间嫣红女子便如琪花瑶草。
陆九莹换了身新衣裳,花枝缎锦,襦裙曳地,她叫上萧明月一道前去镇北侯府与陆姩吃花椒染炉。萧明月也已换下素服,穿着暖和的袄裙,在外头又裹了件云白色薄氅,得了宋飞鹰的允许还带了一坛梅花酒前去。
宋飞鹰看着她抱着酒坛飞快地踏步下阶,将人唤住。而后回屋取了雨簦递上去,又随手解下她腰间的小赤鞭:“到人家做客带着鞭子作甚,这雪大着呢,落在衣服上沾湿了身子,一定要撑雨簦。”
“师父有心。”
萧明月出门坐上陆九莹的马车,路上她拍拍怀中酒坛:“不知那小侯爷是否待见我们,要不将梅花酒赠予他罢。”
陆九莹于旁侧认真想了想:“他应当不喜。”
未知陈生表婶之前,萧明月以为陆灏心思纯正,现下后知后觉倒觉得走了眼。陆九莹瞧出她的心思,安抚说道:“不怕,我们只是寻姩姩,不寻他。”
“不知姩姩要去长安一事如何了?”
陆九莹笑笑:“今日就不讲这些了罢。”
萧明月点点头:“听阿姊的。”
三人依旧是坐在那飘雪的窗下,白气蒸腾,举卮欢愉,萧明月眉眼清明,颇有风姿:“愿岁并谢,与长友兮。”
“平安。”
“喜乐。”
温热香甜的梅花酒入腹,萧明月举箸给两位小娘子分别夹了烫熟的葵菜:“翁主们慢用。”
陆九莹与陆姩笑而不语。
瑞雪纷纷,舍内宜人。
萧明月松快身子同她们说着话:“我家梅花酒尝着可好?”
陆姩点头:“甚好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