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父求来的关系。总之,我兄弟二人都是走了后门。”
萧明月:“……”
后来萧明月又问起花玲珑,她想知道当初送人走时,小女娘可有怨言。
裴不了想起城门下那个头也不回、甚是没良心的丫头颇有微词:“人家走的可欢快了,半个字没有留下。我问她当真不与你道别,她说了一个字,不。”
萧明月睃了他一眼:“这不是有一个字吗?”
裴不了:“……那,半个字没给我留啊。”
“裴阿兄怕是贵人多忘事,你与玲珑在西市闹成那般,想叫她给你留何字?”
“嘶。”裴不了借着夜色回头瞪了瞪萧明月,“别叫我阿兄,月黑风高的,多瘆人。”
萧明月摸了摸腰间,没带鞭子。
二人顺利躲过御林军的巡视,于一处静谧的花囿住脚。裴不了示意远处长廊下便转身离去,而后侯在道口为兄妹二人望风。
萧明月提起裙裾缓缓走近,看着廊下静候的高挑郎君,心底平复的怨气又陡然升起。她蹲下身来,捡了一粒不大不小的石子掂了掂,随后对准宋言的脑袋便扔了过去。
宋言看着落地的石子,无奈地回过身来。
萧明月就站在花囿中,十分不服气地昂着脑袋。
宋言抿唇,抬手招了招:“过来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萧明月说。
宋言负手而立,挺直了背:“渺渺,我数三个数。”
萧明月今日偏想要犟一犟,她蹲下身去又拾起一粒石子,可待起身时宋言已然近身,攥着她的手腕沉声说道:“你真是长本事了。”
“宋言!”萧明月突然这么唤他,想要将手抽回。
宋言闻言一蹙眉:“你叫我什么?”说罢松了她的手腕,转而捏住脸颊。
萧明月吃痛不已,抱住宋言的胳膊连忙求饶:“阿兄,阿兄,脸好疼……”
“那你拿石子丢我,我便不疼?”
萧明月吱唔两声,宋言没听清楚,她只得压着声音再次说道:“我错啦!”
宋言就此放过她柔软细腻的脸颊,只见萧明月赶忙抬手捂住,生怕再受威胁。宋言见她怏怏不乐,也知晓为何,但他还是要问:“今日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