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食谱,先回应有关挏马酒苦涩的问题。
“中原与塞外气候有差,所育马儿品种不同,即便马儿品种一致其所食草料亦不同,其间种种所差以致马乳酒味道迥异,实属正常。所谓众口难调,便是一模一样的挏马酒他们也能喝出多番滋味。我们所酿的马乳酒苦涩之味难以去除,但却可以调试,比如混入西境的蒲桃酒,或者加入岭南的金浆。”
金浆亦是柘浆所发酵的果酒。
魏后闻言甚是惊奇:“马乳还可以加入果酒?”
“回皇后,奴婢以前饮过塞外马酒,其味含辛,确实难以下咽,我便混着果浆饮用,味道会好很多。”
魏后点点头:“塞外没有柘浆,若是混合调味更胜一筹,于此次飨宴也颇有意义,既能以示两邦联盟之友好,也能彰显我大汉风物。明月,你既有心得,再瞧一瞧这席面。”
萧明月再次看向简册,却比适才还要谨慎。她一字一酌,陆九莹都不敢删减的东西她又怎敢,一番瞧下来,开口不是,不开口亦不能。
“皇后,奴婢长于乡野,乃粗俗之辈,确实看不懂宫中食谱。”萧明月不卑不亢,指尖示意简上内容,“若是担忧菜肴数量,不如将其合二为一,烹为一道,这样算下来,倒也不用减去。这云梦芹可烹腊肉,菘菜剁碎拌入羊油做饼饵,饼饵多做些可以与夏笋煮汤。果子亦不用减去,可以把所有的果子洗净去核放入釜中蒸熟,放凉后以石蜜调味便可。”
萧明月见好就收,不再过多言语。
魏后看着这个小女娘行事规矩,从容不迫,几句话便解了陆九莹和自身的窘境。她们自是不能动笔,却也不敢忤逆,一招以退为进将三人的位分与形势划分地格外清楚。
魏后突然问说:“九莹,我记得你以前爱煮茶,你的侍女饮茶否?”
陆九莹恭敬回道:“臣女饮茶,侍女亦是。”
“好,待会定好食谱,你二人陪我一起煮茶如何?”
萧明月敛声屏息,抬臂行礼附从陆九莹。
魏后又抬眸看向下面:“花玲珑你们也相识吧,她是大鸿胪裴炤英的义女,裴大人说此女顽劣,与他那侄儿整日争斗,我便想着带入宫中调教一番。九莹,让她跟着你吧,你是个会驭下的主子,希望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