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阿尔赫烈淡漠说道,倚着木栏放松双臂,“此人优柔寡断,不知进退,留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阿聿闻言却有一丝担忧:“但金少仪与陆九莹并非泛泛之交,我瞧他们二人似有情缘。”
“既有情缘,缘何分离。他们做不到长相守,惺相惜,就去怨命运不公,岂知世间长有梦,梦可破,断雨残云亦可窥天日,终究是无能罢了。”
“萧娘子与他同乡,怕是会心慈手软。”
阿尔赫烈顿默片刻,思潮起伏,那些疯涨的情绪似乘劲风而来,又沉溺于深海之中。他排斥这种让人无可自拔的情绪,如同厌恶有情人无望分离,悲观面世。所以他不退,应战是他的宿命。
他说:“她心软之人,我替她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