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些。”
“老成如你,看出什么来了?”萧明月问。
“当然是你与右将军的情爱之事。”
萧明月:“……”
“你与右将军,九公主与王上,还有玲珑与小裴将军,你们皆是我曾经的映照。”蒲歌看着夜空,一副淡然之色,“天下无数有情事,也多是无奈人,有些人见情路坎坷至此不追,也有些人即便相逢歧路也要誓死相随。今生缘分的桥只能走一遭,以什么方式去爱,爱哪一种人,你都要在今朝做出选择,为此,你应当觉得很难。”
“这有何难。”
“狡辩。”蒲歌看她一眼,“若不难,你也不会独坐幽窗,承认吧,爱生根,妒忌之心自然也就生根。”
萧明月抿了抿唇,终是有了小女孩的情态:“谁妒忌了?我才没有。”
“阿若兰公主仙人之姿确实是少有的美人,男人或许难抵她的貌美,但也并非所有男人都以貌取人,至少右将军不是。”
“我在意的不止于此,阿若兰可是匈奴公主。”萧明月一声叹息,“我知他孑然无依走到今日必然艰辛,故而从不过问其身世,万事皆能包容,唯独与匈奴不可为伍。”
“右将军是大禄义子,更是拥立汉家的南派之首,定不会与匈奴为伍,如果你想知道他与阿若兰之间有何渊源大可直接相问,既然决定在一起,就不要互相猜忌。”
蒲歌以过来人的身份进行奉劝,向来一件很简明的事情,人人做错,人人不做。
萧明月静默坐着。
蒲歌说:“相见且欢愉,莫要让相思的苦再伤对方。”
片刻,萧明月离开,余蒲歌独坐窗边望着月亮升于东南方,她知道,光芒终将拂过银月关,照耀莽莽绝域。
蒲歌隔着月光轻声说道:“长风万里,愿君且行。”
银月关的烽燧之上,亦有人抬手接住月光,让长风渡越朔漠,送去永康。
萧明月提灯走出芳阳宫,没走几步便看见阿尔赫烈静候于城道旁侧。
赤谷城于夏日惯点琉璃彩灯,夜幕低垂,彩灯如繁星般挂在古朴的木屋檐下,闪烁着温柔的光芒。微风拂过,灯光似乎也随之轻轻摇曳,洒落一地斑斓的光点。
此刻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