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贺喜,你若想盗金有诸多翕侯的府邸可以进入,甚至琉璃殿、北烟殿完全有机可乘,可你借盗窃之名潜入芳阳宫来恶意污蔑于我,究竟是受何人指派?”
陆九莹一言指出问题所在,但那贼人咬口不认,竟诡辩道:“王上,您瞧天色如此之暗,我若真想偷窃什么也只会去翕侯的府邸,怎会来芳阳宫?”
这贼人张口闭口暗示陆九莹不知自爱,未等萧明月有所动作,伊洛徵一言不发地抬了抬手指。
阿聿正好站在旁侧,在得到阿尔赫烈示意之后,应承走上前。只见他捏住贼人的喉咙,发力一握,便叫那人断了气。
阿聿此举叫芳阳宫众人着实震惊。
陆九莹凝视伊洛徵,他亦回眸:“这种事情你不要自辩,也无需自辩。”
这是第一次,陆九莹在伊洛徵的身上目睹杀戮之气。
伊洛徵转身同蒲歌说:“把今夜看守后院的奴仆都叫过来。”
蒲歌去喊萧明月回宫本想让她做主,眼下伊洛徵要处理也只能应诺。
萧明月见人已死她只能适时退后。
蒲歌随后带来三个汉家侍女,三人皆胆战心惊的颔首抽泣。
伊洛徵问:“是谁引贼入室,自己招来。”
无人应声。
伊洛徵淡漠开口:“都杀了。”
三人恐惧万分悉数下跪,各自求着恩情。其中有一人哭泣道:“公主后院我们如何能让成年男子进入?奴婢们冤枉啊!”
后又有人说:“今日萧娘子出嫁,我怕九公主心伤特地带眼看了,除了宫中女侍,没有任何外人进入。”
“正是!奴婢以性命发誓,没有任何外人进入!”
伊洛徵只是一问就发现端倪,他顺势再问第一个侍女:“以往公主后院可有男子进入?”
那侍女忐忑的地看向蒲歌,蒲歌还未反应过来。
只听她说:“除了蒲女史会带着波澜王子……”
蒲歌这才惊觉问题所在,她抿了抿唇。
伊洛徵有所顿默,后对蒲歌说:“听闻芳阳宫内务都由蒲女史主张,女史以前是救死扶伤的医士,难免对人产生恻隐之心。女史,本王有一言忠告,莫要让恻隐之心助桀为恶,此三人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