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孝弟在位四十余年从未弃过自己的子民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云寒突然剑指萧明月,“自负不凡,以为入了皇宫,成为公主心腹便能指摘一切。”
“你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?我认识你吗?”
萧明月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。
云寒的神色是失望的,但似乎这种失望他已然习惯:“萧明月,今日这路我不能让你过去。”
说罢云寒手腕一转,剑便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划过,一道银光乍现,眨眼间就已逼至萧明月要害之处。
赤月剑挡住危机,激起林中簌簌。
萧明月借着错身而过的间隙扫向竹林深处——三丈外的断竹旁,霍宴藏青色的衣角于尘土间若隐若现。
这才刚交锋并不是暴露后手的时候。
云寒逼近,语气轻蔑:“我曾领教过霍起刀法,霍家十八式出招及毙命,你用剑完全没有领会其意。”
“你我各为其主,竞技比试,为何取命?”
“别装了,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,或者,你本就别有用心。”
青锋相击的脆鸣声中,萧明月的虎口已渗出细汗。她当即弃了中道,前往乌格所在的上路。
云寒并未越过她前往“乌州”阵地,而是追随萧明月同去。
萧明月穿过竹林、花海,恰看见乌格在一棵桑树上找到了火种。
位于高处的乌格将萧明月的危机收悉眼中,但他闭口不言,跳下桑树径直往前跑。
萧明月反手扯断束发的金丝带,青丝泼墨般绽开的瞬间,带子已如毒蛇吐信窜出。
乌格正畅快地边跑边笑,下一瞬喉咙吃痛,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去。
萧明月借着回扯的力道腾空翻过,发带在掌心缠过两圈,乌格横在了她的前面,挡过云寒一脚。
萧明月当即松手,发带如活物般游回腕间。
她虽摔倒在地,但并无大碍。
乌格狼狈不堪地趴在草丛里,扭过头就骂:“萧明月!你拿老子当盾牌!信不信老子杀了你!”说罢一口鲜血呕了出来。
萧明月面无表情地捡起乌格的火种,说道:“抱歉。”
“那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