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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湛含笑摇头。
他的妻合该被捧在掌心宠着,外人面前端着皇室威仪,归家自当随心所欲。
便是要摘星揽月,他亦甘愿架起天梯。
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萧湛指尖拂过妻子鬓角:“别说你没任性,即便有,我也甘之如饴。毕竟……”
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:“你是我命定的伴侣,是孩子最温柔的母亲,更是刻在我心尖上的名字。”
姜雪眼尾微挑,纤手忽而抚上他腰际缎带:“既如此……”
玉指顺着锦纹游移,最终停驻在某个危险区域:“此刻便兑现承诺如何?”
红唇贴着他耳垂呵气,如愿听到男人呼吸骤然加重。
萧湛攥住雕花床柱苦笑,这已是今夜第三次掉进自己挖的陷阱。
眼前人原本清泉般的眸子此刻潋滟生波,单薄的寝衣掩不住玲珑曲线,偏她指尖还在若有似无地撩拨。
他喉结滚动,感觉理智正随着血液奔涌向某个方向。
“小雪!”
他握住作乱的手腕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:“太医说过头三月需格外当心,待……”
话音未落便觉掌中柔荑倏然抽离。
“罢了罢了。”
姜雪拢着纱衣退开半尺:“早知云澈的誓言比晨露还不经晒。”
葱指卷着青丝打转:“那便换个小愿望——我要檐角那弯新月。”
“好。”
干脆的回答让姜雪怔住,未及反应便见玄色外袍扬起,檀木门吱呀声中已不见那人踪影。
夜风卷着松香灌入内室,吹散满室旖旎。
她望着晃动的珠帘,指尖无意识摩挲尚存余温的锦褥,忽觉玩笑似乎过了火。
当萧湛携着夜露归来时,掌中琉璃盏盛着晃动的清辉:“随我来,带你看最特别的月亮。”
他眼角还染着未褪的潮红,却已恢复从容笑意。
廊下数十盏河灯次第亮起,倒映在荷花池中宛如星河坠地,正中白玉台上,水晶球里的萤火虫正闪着朦胧微光。
“送片月光给你作伴。”
萧湛揽过妻子肩头,指尖拂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