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突然笑了,他才是真正的赢家,拥有过阮樱十几岁最青涩的时候,如今正成熟时,又被他摘了果子。
何况,她替自己生了云其这样的好大儿,纵然她现在从不提喜欢与爱,不可能再像少女时期一样对自己全盘信赖,那又如何?
乌元昌宽大的手掌覆在阮樱的肚皮上:“是不是该生个女儿,全是臭小子,腻味。”
阮樱无奈地望向他:“生儿生女岂是一张嘴就能讲的,何况,我在宫里中过毒,这身子能不能再生都不好说。”
乌元昌的脸一僵,说不出来的阴沉。
“这并不奇怪,后宫之中岂能没有是非,我以再嫁之身进入皇宫本就为人诟病,就算皇帝抹去了我们二人的婚契,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,我们母子二人何等扎眼。”
“我被人投毒,好在发现及时才没丧命,到了元宸,他被人种了三尸虫,这次在大楚若非圣懿公主请来杜神医,他恐怕难逃过这一劫。”
“大齐后宫里阴狠毒辣的手段何其多,皇帝多疑,本是他夺人妻,却在宸儿出生后被人挑拨生疑,怀疑宸儿不是他的亲生子,让宸儿在宫中位置尴尬。”
“三尸虫,这么歹毒的手段,是何人所为?”
“我们连他什么时候中了三尸虫都不知晓,怎么可能晓得谁是幕后黑手。”阮樱说道:“皇帝铁了心要抓我和元宸回去,我这一走了之,不知宸儿接下来的路怎么走。”
“大错特错,他又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,也不是刚刚学步的稚儿,需要你看顾着,扶着。”
乌元昌的育儿观念很直接,撒手,自由成长,不经历磨难怎么能真正为男儿。
他最看不得的就是阮樱对两个儿子过度关切,不说元宸,就是对乌云其都觉得大可不必。
每次见到乌云其得瑟的样子,乌元昌都生妒火,自己儿子那般沉着的人,也会穿着阮樱给他缝制的衣裳在他老子面前走来走去,一脸得瑟。
“知道了。”阮樱突然从右手边取出一套里衣:“你的。”
乌元昌眉眼打开,看着这套崭新的里衣,立刻往自己身上比划,发现尺寸十分贴合。
“好家伙,没有给我量过身居然还如此贴合?是不是平时用手量的?”乌元昌开口就是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