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稍候再让侯府知晓,沈渡又说道:“说吧,你们在大楚都城还有多少没有被挖出来的据点,还有多少人潜伏在都城,趁着这次一口气说个干净,省得让本官再整治你。”
姬月娘身体抖瑟,仍然在纠结,沈渡又道:“还有尹河指认的陆东成,他到底是何来头?”
“我真的不知晓陆东成的真实身份,只是的确与尹河猜想得一样,我也早瞧出他不是普通的掮客,不过此前只是借他的关系在都城做买卖,接触大楚的官员。”
“再从他们的嘴里套些情报,仅此而已,陆东成和我的每次交易都会收取佣金,没少赚取银子,至于我与他的关系,”姬月娘露出一丝难堪的神情:“确实有过几段榻上情缘。”
那就是和陆东成睡过了,这男女搅和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月情理,沈渡见得多了。
他面不改色,也从这句话中捕捉到些许异样。
两人赤诚相见才是最不设防之时,姬月娘又从小接受专门的训练,敏锐力自然非凡。
连尹河都能从这对男女的接触中感觉到不同,姬月娘与那陆东成曾经露水情缘,一男一女在卸除防备后最能揪住对方的不对劲,何况是这个最亲近的人。
“说吧,这陆东成有什么异状,还是说姬姑娘是个多情之人,到这时候要护着他?”
姬月娘露出一丝自嘲的笑,她哪有什么多情啊,她自小就被教导身体也是工具。
必要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,门主也是如此说,女人的身体与美貌可以化为武器,可以让男人缴械投降,能让他们在最快乐的时候说出真话。
她也实施过,不少男人的确如此,但陆东成,并不是那等色令智昏之人。
“陆东成是个极为清醒之人,哪怕是在榻上意乱情迷之时也十分提防,尹河说得没有错,我也一早觉得他不像个普通的掮客,且他又与大楚不少官员来往甚密。”
“我在与他同床共枕之时曾经发现他身上有一块奇怪的玉牌,但仅一眼之后再没有见过,他如此谨慎,倒让我对那块玉牌颇为在意,还有……”
姬月娘咬了咬牙:“他后腰上有一块刺青,像是在掩盖原本有的标记,有一块甚是浑浊。”
那刺青覆上去,若只是原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