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打开后车门。
一条军靴包裹地长腿杵地,纪鸿洲下了车,站直身回头,正欲伸手进车里牵秦音一把,却见她从另一侧推门下了车,而后头也不回地往庭院里走。
他收回伸到一半的手,两手撑在腰胯侧,挑眉提声。
“干什么去?”
秦音立住脚,侧身看了看他,语气理所当然。
“祭拜圆圆。”
说罢,她抱着花儿往草坪上走去,方向明显是院子西南角那棵冠茂盛大的紫穗槐。
“”
纪鸿洲无语了片刻,扭头看了眼章谨。
“她把那解剖过的死狗,埋在爷别馆里?”
章谨嘴角轻抽,“这属下也不清楚啊。”
纪鸿洲腮颌侧的脸部肌肉紧绷了下,沉了口气,军靴提步绕过车头,朝着秦音的背影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