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我们却不上来求给个钱,还像耗子见猫,吓得逃窜。”
他顿了顿,“说明有穿军装的人,曾威吓过他们,甚至动过粗。”
章谨无言反驳,想了想,压低声说:
“等回去,属下会让人再查。”
纪鸿洲垂下眼,眉目沉寂。
“湘城繁华如锦,随便一处拨出点银钱来,这样的废墟也早该消失,让负责西北城区治安的人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“走吧。”
纪鸿洲最后看了眼福利院的方向,转脚离开。
章谨连忙跟上去,“这,大帅,来都来了?您去进去?”
“进去?”
纪鸿洲头也不回,“老子没正事可干了,要跟她一样,在这儿跟一帮小鬼耗上大半日?”
“”
有道理。
——
秦音自然不知道,纪鸿洲还抽空来了趟福利院盯桩。
她在福利院用过午膳,就带着芍药和冬荏回了医馆。
她的医馆,沿袭徽州医馆的用名,也叫‘妙春堂’。
纪公馆的书房里。
纪鸿洲立在窗前抽烟,一边听章谨在身边如数禀汇查到的事。
“夫人不是全天都在医馆,偶尔也出诊、有别的事要做,或者人在花店。她不在医馆的时候,由另外那位关老大夫坐诊。”
“这个关老大夫,是湘城本地人,那间医馆原先的东家就是他,医术尚可,但就是为人太老实,实在不会经营生意,外面一屁股赊账要不回来,家里没法儿糊口了,最后只能把医馆盘给了夫人。”
“夫人聘请他坐堂,给开个月钱,让他养家糊口。”
“关老大夫天天在,但去看病的人想遇见夫人,就得碰碰运气”
章谨说着话头儿稍顿,扭头瞥了眼窗外庭院里。
只见楼下鹅卵石上,跪了一排的老少爷们儿,他们两手抱头,正被大兵用枪杵着脑袋,一个个儿像是即将要被临刑的死囚,吓得瑟瑟发抖面无人色。
章谨咽了口口水,又小心觑探了眼自家大帅的脸色。
“所以,虽然外面以讹传讹的说法很多,但大多是这些人,为了脸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