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色,都有了变化。
纪川洲是垂着眼撇开脸,看起来既尴尬又难堪。
纪三婶则是眉心紧皱,看着秦音的眼神流露几分沉思。
秦音当看不见,先发制人道:
“我知道三婶儿亲自来一趟,是为了什么。你放心,我的嘴严,今日账平了,这病我没看过,这药我也没开,药方随你处治。
只要你们管住自己的嘴,事情绝对传不到外面去。”
男人都好面子。
那方面不行,谁都不会愿意让人知道,何况纪川洲跟他过门两年的妻子,还没有孩子呢。
“如此,最好不过。”
沉凝片刻,纪三婶点点头,随即打开手包,面无表情地把一张银票放在桌案上。
她收回手时,看了眼秦音递过来的几张药方,视线又落在秦音一脸坦荡的脸上,到底没拿那药方。
“鸿洲媳妇儿这么敞亮,那我也有话直说了。”
“你三叔是信得过你的医术,才来你这儿看这种隐疾,他老了倒没什么,但川洲还年轻,他还没个孩子呢。”
秦音垂眼笑了笑,什么信得过她?
分明是纪三叔在花楼子里听嫖友说过,她开的药管用,这才来的。
纪三婶说着话,看了眼闷头不吭的纪川洲,眼里掠过丝恨铁不成钢地气恼:
“他跟我说,喝你的药,如今是有好转的,这种事,我也不希望他到外面去乱看,往后啊,我就还让他在你这里抓药”
她脸上扬起丝丝和蔼可亲的笑,看向秦音:
“你是他大嫂,我也信得过你,你就多费心,等川洲他媳妇儿有了好消息,你就是我们三房的大恩人,我第一个要谢的就是你!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封!”
秦音但笑不语,将桌上的银票收起来,也没看上面的数额。
反正依照纪三婶出手阔绰的秉性,数额一定是只多不少的。
“既然如此,三婶儿信得过我,我当然义不容辞,谁会跟大红封过不去?”
纪三婶顿时一脸满意,笑眯眯地伸手过来,拍了拍秦音手臂: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别说大红封,你能医好川洲,让他媳妇儿早点给我们家开花结果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