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淡淡扬笑睨着她。
秦音摇头,“不是”
于是,一顿早膳,秦音给纪鸿洲连盛三碗汤。
好在用过膳,他也没过多纠缠,起身上楼更衣,就带着章谨去了营地。
秦音送走他,自己也上楼,收拾过后便准备先去医馆。
展副官去备车。
芍药和冬荏跟进房里伺候她更衣。
芍药小声说,“夫人,我听佣人们私底下议论,大帅昨日在公馆,处治人了”
秦音正在整理手包,听言眼帘轻眨,掀睫看向她。
“什么人?”
“说是在外面胡乱造谣,污蔑夫人名声的那些人。”芍药声音压的更轻了。
秦音眨眼,“怎么处治的?”
“说有的切了手指,有的拔了舌头,有人都吓尿吓疯了。”芍药说着还忍不住缩了下脖子。
秦音神色不明,没料到纪鸿洲出手如此狠辣。
冬荏平日里沉默寡言,见她们俩神情凝重,这会儿也凑过来,插了声儿。
“夫人放心,那些人好似都是一些湘城二流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,真正上流圈子里的权贵,行事都要谨慎一些,才不会落这种口实。”
又说,“他们对上帅府,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,我看大帅是为杀鸡儆猴,往后再没人敢对夫人不敬,这是好事。”
秦音看了看她,轻轻点头。
“没什么要紧,他是土皇帝,总归没人敢惹。收拾东西,咱们走吧。”
芍药和冬荏齐齐点头。
片刻后,芍药跟着她下楼,冬荏照旧留守公馆。
这一整日,秦音都在医馆。
今日医馆的生意格外冷清,大堂里没什么人。
芍药跟展副官,就立在药柜角落里一起嗑松子。
两人小声嘀咕着不知聊些什么,偶尔说笑几句,很快就熟稔起来。
秦音在稍间整理医案,就见关大夫拎着账本儿进来。
“东家,您有空?有几样药材库存短缺,我跟您商量这件事。”
秦音抬眼看他,听言浅笑请他进来坐。
“这些事你不用问我,自己可以拿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