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给她点教训
他眯了眯眼,四下环顾了眼,只觉得院子里普泄的月色分外柔和。
章谨立在洋车前,对上他意有所指的视线,连忙识趣的背过身去。
纪鸿洲收回视线,这才抬手,兀地一把握住小姑娘后颈,一将人揽到怀里,俯首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可以更贪心些,筝筝试试。”
突如其来的亲近,令秦音背脊一僵。
“爷第一次对女人好,你得珍惜,这样,爷会一直护着你。”
她来不及缓解耳边酥麻和热意,男人已经松开她,大手下移牵住了她手。
“别叫爷等太久,知不知道?”
秦音后颈还麻麻的,脑子里也发木,被他牵着步下台阶,直走到车边。
纪鸿洲拉开车门,先送她坐上车,自己也跟着低身坐进去。
车门‘嘭’地关上,她眼睫眨了眨,才回过神来。
扭脸看向纪鸿洲,黑暗车厢里,却正对上男人倾身靠过来的脸。
心头莫名一跳,秦音已经下意识后撤,腰背抵住了车门,抬手要推他。
“别!”
“别动。”
推拒的手被一只粗糙干燥的大掌握住,他另一只手抬起,轻抚她耳鬓,指腹擦过耳垂,似拨弄了她的耳坠。
纪鸿洲将缠在耳坠上的发丝拨开,缓缓抽回手,就瞧见她紧张到瞳孔瞠的溜圆,活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母猫。
他不禁低笑,“缠住了头发,帮你弄开而已,吓成这样”
秦音脸颊微烫,抬手摸了摸耳垂。
她今日戴的耳坠,垂丝略长,的确容易勾绕发丝。
心底正因为自己想歪了,而感到发窘,并无比庆幸现在是晚上,车里光线暗,自己脸红的样子他应该看不清。
却听纪鸿洲又笑起来,那低沉笑声似震颤在胸膛里,他甚至又伸手。握住了秦音摸耳坠的另一只手。
两只素手都牢牢握住,他笑问:
“怕爷亲你?”
“我没!”秦音耳根子烫到发麻。
“不能亲你?我们是夫妻,夫妻都那样。”
他笑语里难掩逗弄之意,还真的倾肩过来,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