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专程等她。
见秦音出来,他微笑颔首算是见礼,这才抬手叩门。
“大帅,夫人来了。”
“进。”
屋里传出男人低沉的一声。
章谨推门进去,利落地将托盘儿放在茶几上,就转身退出来。
房里只剩两人。
秦音走到桌前,看了眼纪鸿洲。
这次他没再抽烟,而是在嚼巧克力,茶几上已经随意丢了几个揉的皱巴巴的锡箔纸。
秦音眼里掠过清浅笑意,“大帅现在换药?”
纪鸿洲衬衣扣子敞着,坐姿懒散靠在沙发背上,长腿微屈大开,听言淡嗯了声,漆黑眼眸盯着她看。
“德国巧克力,尝尝?”
秦音摇头,“我不爱吃苦,也不爱吃甜。”
她往前走了两步,低下身准备帮他解下身上的纱布,指尖刚触碰到蝴蝶结,臂弯就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纪鸿洲轻轻带了一把,秦音直接跌坐在他腿上。
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,这次她只惊了一跳,倒没有挣扎慌张。
“大帅,这样我不方便。”
“你真多讲究,呛人的不行,辛辣的吃不了,苦的不要,甜的也不要,是不是除了清淡,你别的什么味道都不要?”纪鸿洲话里噙笑调侃她。
秦音默了默,老实说,“不爱吃苦,吃甜的嗓子也会不舒服”
“忍忍行不行?”
“嗯?”秦音不解。
“就浅尝一口。”
话落,他拇指突然捏住她下巴,俯脸凑近。
唇瓣相触,秦音怔愣瞠目。
巧克力的微苦浓香在她舌尖上炸开,绵绵密密回味甜腻。
这就是他说的,浅尝一口???
吻势渐深。
纪鸿洲心头窝的无名火,悄无声息消匿。
他搂着怀里人吻了许久,直到唇齿间的香浓彻底辗转消失,才呼吸沉厚的后撤。
“味道怎么样?是不是还成?”
秦音对上他漆黑噙笑的眼,浅浅抿唇,敷衍地点头。
纪鸿洲顿感愉悦,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,沙哑下声:
“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