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站着不言语。
纪鸿洲牵她到一边围椅上坐下,才接老太太这话。
“那不一定,最好是别吃。”
老太太气噎一瞬,旋即瞪了眼他,转眼看向秦音。
“昨日布粥,你为什么不去?”
秦音从容回话,“母亲,我昨日在,布粥有人操持,不需要我在旁边充木桩子。”
“你还狡辩?!前几次你次次袖手旁观,昨日傍晚你干脆就没去!”
秦音还没出声,纪鸿洲便不耐烦地插话。
“什么叫袖手旁观?她在那边忙活两日,一点不比布个粥轻松,谁累了还不需要歇歇?”
老太太重重拍一把扶手,“她是大帅夫人!帅府布粥,她首当其冲该出头露面!哪怕什么都不做,就当木桩子杵在那儿也应该!”
“人人都知道是帅府布粥,没必要非得要大帅夫人亲自去站街!”
纪鸿洲也提高了声,“你到底找什么麻烦?什么不痛快直接讲,别拐弯抹角为难人!”
老太太气的胸脯剧烈起伏,纪欢颜连忙扑过去替她揉心口。
“母亲,母亲您别动气。”
纪文洲也蹙了蹙眉,开口相劝。
“大哥,你有话好说,别气母亲。”又看了眼秦音,“这事怪我们,昨日傍晚我跟颜儿去布粥,大嫂没去,母亲回来问,我们就直说了”
秦音眸子清澈看向他,“你们说的也没错,我是没去,我前两日就照顾伤员,很累,药剂又放完了,我回去药铺抓药。”
她又看向老太太,“所以就因为这点事,母亲从昨晚气到现在?”
“你不叫小月出头,你自己又不做事!”老太太气喘吁吁瞪着眼,“我不该生气?!”
“我不叫表妹出头?”秦音很惊讶,扭脸看向纪鸿洲。
纪鸿洲冷声冷语,“她一个外人,只会捣乱,我不叫她去,跟筝筝有什么干系?”
老太太长出了口气,气到音儿都提不起来。
“你还护着,你护着!!”
“我不护着怎么着?她是我妻子!”
“我还是你母亲!”老太太揉着心口嘶喊。
“那你就别给我添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