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面不改色,清柔笑了笑。
“大帅还有什么要问么?没有的话,下楼用膳吧,不是说徽州的黄鲫鱼运到了?”
这倒是。
纪鸿洲下颚点了点,起身时还一语双关。
“走,用膳,爷这一番心意,你可得好好尝尝。”
秦音淡笑牵唇,跟在他身后走出卧房。
两人下楼用晚膳,厨子不止做了煎鱼,还有一道黄山炖鸽,和虎皮毛豆腐。
这厨子知道她不能吃辣,毛豆腐还特地做的红烧口味。
秦音煎鱼没吃多少,虎皮毛豆腐倒是吃下大半碟。
纪鸿洲一向荤素不忌,但豆腐和青菜算是他最不爱下箸子的菜,见她吃这样多,也没忍住夹了半块儿。
毛豆腐的口感过于绵密,像馊了的饭,他尝过一口就不愿再动。
“还说你爱吃清淡。”
他端起汤碗漱了口,似笑非笑睨着秦音,打趣道:
“听说这东西,是发了霉的豆腐做成,这都吃得香,爷瞧你这口味也挺重,哪儿清淡?”
秦音吃的八分饱,闻言淡笑不笑瞥他一眼,放下箸子,掩帕子擦了下嘴。
纪鸿洲还端着半碗饭,见她这样,不禁挑眉。
“吃啊,才说你一句”
“饱了。”
秦音扶案站起身,“大帅慢用,我先上楼歇息了。”
看她说完话儿就走,纪鸿洲眼也不眨盯着她背影,扬声训道。
“吃猫儿食?瘦的一阵风能刮跑。”
秦音充耳不闻,转瞬就走出了餐厅。
她今晚一定要好好睡一觉的。
回去就会叫芍药反锁门,绝对杜绝昨晚那样的事发生。
纪鸿洲还不知道她的心思,见她装聋头也不回地,有点气笑。
他扫了眼桌上那盘连三分之一都没吃下去的鱼,笑意一敛,胸口气堵。
合着他这一番心意,她是真不当回事儿!
忍着气又扒了两碗饭,他起身大步走出餐厅,正准备上楼,就见章谨神色匆匆走进前厅。
“大帅,有人劫狱”
纪鸿洲不耐烦,“劫狱也找老子?警署司的人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