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了?”
章谨汗颜,连忙加快语速,“劫兵府司大狱!”
“要造反?!”
纪鸿洲横眉竖目,转身就往外走。
兵府司的大狱里,关押的全是疑似特务和叛逆者,敢劫兵府司,得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?
章谨亦步亦趋跟着他,嘴里吧啦吧啦事无巨细地禀报。
“昨日才抓到暗杀治安处长的嫌犯,有北地口音疑似特务,今早才提到兵府司大狱,现在死了。”
话音落,他伸手拉开车门,纪鸿洲低身坐进去。
他沉厉语气饱含不耐和恼怒:
“还死了谁?跑了谁?”
“其他没有,混进去劫狱的死了一个,已经派人在城里连夜抓铺共犯”
好样儿的,今晚别睡了!
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纪鸿洲烦的扯了扯衣领,洋车从主楼前驶离,他下意识抬头,视线透过从车窗玻璃,看向三楼亮灯的窗子。
她今晚没人打扰,是能睡个好觉。
这么一想,似乎被秦音的安逸所感染,他暴躁情绪也略略平沉下去。
秦音一夜无梦。
翌日,她照常洗漱更衣,下楼用膳,才从展翔口中得知,纪鸿洲一整晚没回来。
她原本一听而过,没太放在心上。
只是用过早膳后,正要出门,刚走出前厅,就见到那辆漆黑的大头洋车,徐徐驶入纪公馆大门。
朝阳明媚,车窗半降着,随着那辆车渐行渐近,车头绕过喷泉池,日光被后车窗的玻璃折射,晃了下秦音的眼。
而后,她看清那男人冷峻侧颊。
他额心一缕发丝垂落,眉眼略显疲惫,眼尾上挑朝她看过来,嘴角便勾起笑弧。
秦音脑子里某根弦,似被哪位神仙无形中狠狠拨了一下。
她立刻扭脸看向展翔,压低声问:
“他一整晚,去了哪里?做了什么?”
就在上一秒,秦音突然就忆起前晚,纪鸿洲喝醉酒半夜到她房里撒酒疯,怪她不关心他,不打问他去处。
还好她反应的快,趁纪鸿洲还没下车,想起来后立马就去问展翔。
然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