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这是在那儿瞧见她,还不是想着你先前极力维护她名声,还拔人舌头砍人手,这才好心巴巴过来提醒你,喊你过去正正名!”
“嘿你窗户缝里看人就算了,怎么想法儿还那么龌龊?”
他指着自己鼻子,“我,白老四,从小跟你光着屁股一起长大,是那种会沾兄弟妻的人?”
纪鸿洲面色冷淡,没再看他,只交代章谨。
“去百鹤门。”
白景桥听言,立马伸手要自己开车门,却被纪鸿洲一巴掌打在手背上。
‘啪’
“哦嘶~!!你干嘛?”白景桥捂着通红手背瞪眼大叫。
“坐你自己车。”纪鸿洲声线清凉。
“我路上陪你说会儿话!”
“用不着,让老子耳根子清静会儿。”
纪鸿洲毫不留情面,将玻璃升上去,交代章谨开车。
章谨倒车调头,径直扬长而去。
白景桥看着挂了军牌的洋车一溜烟儿驶远,差点儿气歪鼻子。
他骂骂咧咧地回去坐自己的车,没好气地朝司机撒火儿。
“跟上他!”
秦音傍晚时才被请到百鹤门。
她的确是歌舞厅的常客,因为她是湘城唯一的女大夫,且擅长妇科。
歌舞厅所有歌星舞女,都与她很熟。
她今日来复诊,有四位病人。
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出来,百鹤门的杨老板请她看演出,还给她安排二楼单独的观景台。
“秦老板稍坐,我叫人立刻给您送茶,您不急走,等我忙会儿一会儿的演出,有一点小事想请您帮忙。”
杨老板四十多岁,留短须,穿条纹西装,面貌儒雅而体面。
他虽然做风月酒场的生意,但待人素来彬彬有礼,与秦音除却生意上的交际,也并无逾越。
他知秦音很有原则,滴酒不沾,次次来都以好茶招待。
也知她不爱应酬,品性清高,所以从不给人拉线接近她。
如此知分寸,现在说请她‘帮一点忙’,秦音会帮。
她浅笑颔首,“好,杨老板去忙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杨老板温儒含笑,“您自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