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夫人,陪你喝两杯,你觉合适?”纪鸿洲冷面开口。
白景桥咂吧咂吧嘴,“不是,话儿不该这么说,你有夫人也不能短了应酬啊,你这叫重色轻”
“诶,爷发现”纪鸿洲下颚抬了抬,眸噙寒芒睨着他,“怎么回回是你?”
白景桥一懵,“啊??”
“老子回回陪夫人,你回回来捣乱,你他妈半年不见,这么上赶着抢死?日子过腻歪了,急着投胎?”
白景桥张口结舌,“我,我”
纪鸿洲唇线冷绷,一字一句咬出来。
“别让老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踹死你,滚远点儿!”
——
直到从饭店出来,秦音倒也没再见到白景桥那帮人,倒是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。
两人先后坐上车。
“离傍晚还早,现在去哪儿?”秦音问。
“去茶楼歇歇脚。”
纪鸿洲一边开车一边回了句,并扭头看她一眼,“一上午,也该累了,这时去听听戏曲儿,能在榻上歇一会儿。”
这主意听起来惬意极了。
秦音打量他一眼,嘴角噙着丝笑,“听着大帅像是茶楼的熟客,您还爱听戏?”
“不爱。”
纪鸿洲嘴角轻撇摇了下头,“不过是以前到处应酬,男人么,无非那几样儿,饭店,歌舞厅,茶楼,私馆。”
“戏这玩意儿,爷听不懂,但它助眠,还不错。”
秦音笑了声,“别人去茶楼打牌喝茶,大帅在茶楼睡觉?”
纪鸿洲薄唇轻勾,歪头笑语,“爷包了间儿,谁管得着在里头干什么。”
秦音点点头不说话了。
是,谁敢管土皇帝干什么。
车子停在茶楼外,两人先后下车,走进大堂,就见一张张方桌前坐满了人。
大正午的,戏台子上这会儿也没唱戏,只一个弹琵琶的女郎,竟也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听曲儿喝茶闲唠嗑。
秦音挽着纪鸿洲臂弯,随意打量一眼便收回视线,掌柜的殷勤地在前领路,送他们上到二楼正中的包间儿。
一进屋,便有小二送瓜果茶点进来。
秦音走过去在桌边坐下,亲手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