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对杜揽月有些心思,可等他成亲后,又得了那么个病,早就没那想法了。”
“那天是川洲先约了文洲在茶楼听戏,她自己后又找过去的,川洲还以为她同文洲一起过去的!”
“他们俩什么都没做,不过就一盏茶功夫,文洲和唐卫平就到了。”
纪三婶儿越说越来气,“这个小蹄子,我看就是不满意唐家的亲事,故意拿川洲当枪使呢!你婆婆还好意思跟我们三房要说法,我昨儿就带川洲到老宅去,原原本本跟她掰扯了一遭。”
她一拍桌子,“我跟你说,往日里如何端庄柔顺,是真看不出来多深城府,这遭差点儿拖累我们川洲的名声了!”
“所幸,你们家老太太也是听明白了,最后说还是把她给唐家,反正唐卫平不嫌弃她。说是,今儿就让唐家人给带走了!”
秦音听她嘚吧半晌,也明白了。
合着老太太突然下狠心,还有三房使得力。
她垂着眼默默抄医案,面上淡笑不语。
纪三婶儿瞧见她这笑,眼珠转了转,连忙笑眯眯说:
“鸿洲媳妇儿,我这也算帮你们解决一个麻烦,你也不用谢我,就是川洲那事儿,还是请你守口如瓶啊!”
秦音眼都没抬,“嗯,三婶儿放心,我这里什么都传不出去,便是外面有人知道了,那也定是你们家人自己嘴不牢。”
纪三婶儿笑脸僵了下,悻悻白了她一眼,又随意聊了两句,便起身走了。
她来这一趟,就是为了提醒秦音守口如瓶,顺便卖个好。
忙碌一日,当天傍晚时分,纪鸿洲亲自来医馆接人。
秦音也没什么可忙,便跟他一起离开。
她的车则交代展翔和芍药开回去。
车上,纪鸿洲倾肩靠近她,声线低沉说道。
“今晚回趟老宅用膳。”
秦音偏头看他,面上没什么情绪。
纪鸿洲便握住她手,沉声解释:
“唐家人将杜揽月带走,老太太心里难受,你过个面子,等年后欢颜和老三留洋去,这个家里也只剩咱们守着她,她早晚想清楚这点,往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秦音对此不置可否,不过也没太在乎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