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的眼红,又掐又咬地报复。
纪鸿洲心情甚好,也由着她掐挠拍打发脾气,还低声下气赔不是。
“我的错,该服侍夫人清洗干净。”
“你滚出去!”
秦音气急,挣扎着脱离他怀抱,并将用来避体的破败裙衫重重砸在他脸上。
纪鸿洲也不恼,接住破败衣料随手丢在一旁,继续低身,将她圈在枕面上,摁着亲哄。
“滚唔唔”
他掐着她下巴抬起,汹涌吮吻。
“你乖一点,我弄脏的,我来洗。”
秦音气红眼,长到这么大,头一次要被气哭。
“你混账!”
“这就混账?我是你丈夫,往后还有更混账的。”
纪鸿洲低声笑着,伸手托抱起她,“筝筝乖,别乱动,我怕摔了你。”
秦音羞耻又气愤,却抵不过他,只能捂着脸不去看。
两人都只着一条亵裤,纪鸿洲抱起她进盥洗室,行走间肌肤相触的摩擦,亲密到令她发颤。
她不止被他看光了,弄脏了。
还要跟他一起洗澡
这个人如此没羞没臊,真可恨!
磨蹭到十点多钟,纪鸿洲才不得不离开。
秦音浑身不适,尤其胸前,火辣辣的肿烫沉坠,穿上丝滑的绸缎还磨得刺疼难忍。
她整个人恹恹地,根本不想出门。
原本三餐都想在房里吃,只是傍晚的时候,纪鸿洲早早回来,还带了纪文洲和纪欢颜。
秦音不得不梳洗更衣,打起精神下楼。
堂厅里,兄弟俩坐在沙发上不知聊什么,纪欢颜则在一旁逗弄着小白狗,一人一狗玩儿的热闹。
见她下楼,纪欢颜连忙站直腰打招呼,“大嫂。”
她眼睛晶亮,脸上笑嘻嘻地,不知道的以为姑嫂关系多亲密。
秦音婉笑颔首。
一旁的纪文洲也站起身,规规矩矩点头见礼:
“大嫂。”
秦音含笑客套,“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吃饭?”
以前她住公馆,其他人住老宅,两边是井水不犯河水,谁也不过去看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