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
“她算什么孩子?都十六了。”
秦音没说话,径直上楼。
纪鸿洲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,压低声语气小心。
“听说你今日没出门,可是身子不适?”
“嗯。”
纪鸿洲抬手摸了下鼻梁,“哪里不适?”
秦音驻足立在楼梯口,偏过头,眼梢清冷斜睨他。
纪鸿洲,“”
秦音没再搭理他,自顾自上楼,回了卧房。
她原以为那人会‘识趣’点,谁知他脸皮是真的厚,竟还跟进她房里。
“筝筝”
秦音走到里卧门口的脚步定住,回过身拧眉盯他。
“今晚你不许睡在这里,出去!”
纪鸿洲脸色讪讪,昨晚辛苦克制了一整夜,谁知早上就惹恼她,还是要被撵出去。
他喉结轻咽,迟疑着依然抬脚靠近她。
“生气了打我,别撵我走,你身子不舒坦,我瞧不见你更担心。”
秦音扬手躲开他,“撒手!不要碰我!”
她扭身快步进屋,反手就要关门,又被男人眼疾手快伸进一只脚卡住。
“哦~!”
纪鸿洲扒着门,皱紧眉一脸痛苦。
秦音无语,她根本还没来得及用力推!
不等她反应,男人已经抵开门,伸臂搂住她,又如昨日一样脸蹭在她肩窝,像只大狼狗化形般磨人。
“没事,我不疼。”
“好筝筝,我们俩刚同房两天,你便撵我出去,这叫下面佣人怎么看?”
“让我留下照顾你,爷保证,再也不动手动脚”
他搂着她,又哄又晃,还越抱越紧。
秦音胸前酥软,原本就胀痛难耐,如此磨蹭挤压,痛的她眉心一蹙,倒吸口气。
“嘶”
纪鸿洲一僵,连忙小心放开她,“怎么?”
秦音抵拳将人推开,眉心紧皱护住胸口,气红脸瞪他一眼。
“有脸问?!出去,不需要你!”
她生闷气,自顾转身走进盥洗室。
纪鸿洲又被晾在那儿,思及她先前举止,脑子里有今早抵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