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缠的画面浮现。
他隐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,一时表情五彩斑斓的好看。
不过越是这样,他越不可能退步了。
等秦音从盥洗室再次出来,就见他人已经老老实实躺在了外室间沙发上,也没再过来缠她。
她懒得浪费口水,过去关上里屋门,眼不见为净。
于是,秦音胸脯疼了两三日,纪鸿洲睡了七天沙发。
这晚,他在外应酬,跟一帮人打牌,一边赢钱,一边眉头就没舒展过。
白景桥也是嘴贱习惯了,忍不住就嘿笑调侃:
“这赢了钱还愁眉苦脸的,你说这人多不要脸?我说,这最近湘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,难不成边线又要打仗了?”
钟淮泯摸了张牌,听言抬头扫了眼纪鸿洲,声线清淡开口。
“不打,军政府太平的很,阿鸿,你内灶失火了?”
白景桥扑哧一声,挑着眉睇了眼纪鸿洲。
“合着是欲求不满,是你不行,还是你这夫人不好伺候?”
纪鸿洲扬手一张牌砸在他脸上。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