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?”
钟淮泯,“嗯。”
白景桥脸色一耷拉,咬着烟蒂鼻腔里哼哼了声。
“怎么着?”
钟淮泯耸了下肩,“多半是夫妻矛盾,这也在所难免。”
白景桥撇嘴低斥,开始阴阳怪气:
“这当了大帅就是出息,往前谁都敢杀的太岁爷,从跟人低声下气借兵借钱起,这腰杆子就没直起来过,这到底娶媳妇儿还是娶一祖宗?”
“你酸什么?”钟淮泯好笑斥他,“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少掺和,你就是欠的。”
他步上台阶,一边招呼白景桥上楼。
“走吧,回去接着打”
“不去!”
白景桥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儿,迈着懒散步子下楼。
“没劲,我也回了。”
钟淮泯无语回头,手肘一搭趴在栏杆上睨他:
“你至于么,也学人小性儿?往前属你玩儿的起,都到最后赖着不走还要蹭饭,今儿破什么天荒了?”
“啥天荒也没破。”白景桥抬头瞥他一眼,“明儿我有正事儿,不熬了,改日请你喝茶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正事儿?”钟淮泯嗤笑。
“下月初嫁妹子,家里最近多的是事儿忙,到日子请你喝喜酒啊。”
钟淮泯面上笑意一收,猛地想起什么,连忙追下楼。
“诶对!你不说我忘了,回来几天瞎忙活,还没单独去看望老师!”
他追上白景桥,亲自送他出庭院,嘴里说道:
“贤珠跟景洲的事儿我听说了,明日我登门拜访,你帮我叫上景洲,许久没聚了。”
白景桥拉开车门,上车前啧了声,拿眼斜睨他。
“你是真变不少,如今这么爱热闹,天天聚。”
钟淮泯叉腰笑,“回来总要应酬不是,不然谁还记得我钟淮泯?我给老师带好酒,别忘了替我带句话。”
白景桥摇摇头,什么也没说,上车走了。
钟淮泯立在庭院里,直到他车开远,脸上笑意才渐渐敛起。
他在夜风里站了会儿,才一脸淡漠转身回了前厅。
纪公馆。
洋车驶入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