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烟。
这一个月来,原本早给自己定了规矩,见她之前不会抽烟,守着她的时候也不抽。
他莫名庆幸方才没摁着她亲下去,不然秦音又得恼。
想着,纪鸿洲撑手坐起身,还替她掩了掩薄被。
“好,我去洗漱,你快睡。”
他翻身下床,赤着脚走进盥洗室,关上门开始脱衣裳。
衣裳脱到一半,不经意一抬眼,瞧见镜子里那人嘴角不知道扬的多高,他竟毫无察觉,不禁凑近了去看。
抬手摸了摸上翘的嘴角,纪鸿洲哑然失笑。
他冲澡时,不禁还若有所思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原本说了等她身子干净要圆房,先头关系僵了好几天,今晚她好容易才软化,还默许他进屋睡床。
按理说,他该乘胜追击才是。
怎么就决定再等一等了?
甚至还觉得能上床睡,心里都满足的不得了?
纪鸿洲关掉水,抹了把脸叉起腰,意识到自己被秦音摆了一道,心下顿时又气又笑。
这小姑娘,跟他玩儿以退为进?
回过味儿来,他擦了身子开门出去,就瞧见屋里彻底黑了灯。
纪鸿洲默然无语。
想了想,算了,不能跟女人较真儿,不然过后好些天还得去睡沙发。
想明白归想明白,他心里依然颇不是滋味儿,走出去开衣柜翻衣物的动静一点儿没收敛,像故意赌气似的。
黑暗里,秦音嘴角上翘,无声笑起来。
捣鼓半天,纪鸿洲掀开被子躺下。
安静了几秒,他扭头朝秦音看了眼,又往她身边挪过去,自她身后将人搂住。
“筝筝,明早爷送你过去?”
秦音压下嘴角笑意,语声困倦地开口。
“大帅去忙,我带展翔和芍药过去,来回方便。”
男人胸膛宽阔,紧紧贴着她后背,两具身躯显得无比契合。
他摸索着握住她手,五指撑开穿过指缝,嗓音也低沉醇厚。
“别太累,西北城区那边的重建最近几日竣工,有很多人往回搬,有点乱,让展翔多带几个人过去给你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