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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吃痛低呼,黛眉蹙了蹙,眼里水光颤盈盈,似是下一瞬便要淌出来。
纪鸿洲沉沉呼出口灼气,吻过她唇畔,下颌,玉颈,又辗转到耳鬓处厮磨,轻吮充血的耳珠,沙哑语声含糊烫人。
“筝筝,我那东西呢?你收在哪儿?”
秦音贝齿轻咬唇瓣,咽下一声嘤吟,颤抖的眼睫紧阖上,偏头不答他。
纪鸿洲低低闷笑,轻啄她绯红面腮,又辗转吻上她唇,舌尖抵开牙关。
他吻势缓下来,缠绵片刻,抵着她额心低声发话。
“别藏它,明晚爷一定要用,除非你想现在生孩子,知不知道?”
秦音面红耳赤,想说自己没藏,但话说不出口。
这件事拖了很久。
几次都被别的事打断。
他说明晚,她唇瓣紧抿,垂着眼点了点头。
纪鸿洲幽暗眸子深深凝着她,喉间溢出声笑,一只修长大手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,浅啄女子柔软唇瓣,吻的越发轻柔怜爱。
在房里索要过一番慰藉。
纪鸿洲神清气爽的穿戴好衣物,带着章谨去了军政府。
他一走,秦音梳妆过,又重新换了件整洁熨帖的旗袍,才带着芍药和展翔出门。
到医馆时,已然十点多钟。
在前堂排队的病患并不多,秦音便没有替插手, 直接带着芍药去了后院翻看晾晒的药材。
避开了展翔,芍药才忍不住凑到秦音身边,小声说道。
“夫人,白家要办丧事,您说那位白小姐,她刚死了父亲,跟三房景洲少爷的亲事,会不会因此推迟?”
秦音手一顿,转脸看向芍药。
芍药撇撇嘴,“按理说吧,这婚宴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,湘城这边的婚俗,是有讲究说热孝成婚的,可她到底还是未嫁女,若借此机会,非要给她父亲守孝一年,纪家也不能说什么不是”
“为什么突然说这些?”秦音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,继续翻整药草。
芍药噘嘴,小声咕哝道:
“还能为什么?婚前发生这样的事,多不吉利呀?这夜长梦多,要是婚事一拖,拖出点意外,这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