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,“那她比钟淮泯年长”
“五岁。”
秦音,“”
纪鸿洲也皱了皱眉,“他连人妻子都要夺,大五岁还能叫事?”
秦音侧脸看他,“三十多的妇人,不说她是否愿意抛妻弃子,钟淮泯真对她有情吗?大帅就纵着他去?”
“人之所好皆不同,我管不了他的私事,或许他就喜欢那样的妇人,难道要因为多管闲事,兄弟反目?”
秦音樱唇浅抿,不好再说什么。
男女私情,的确不是外人该插手的。
“那他要杀你三叔,大帅也不准备管?”
“他杀白师长,能做的不显山露水,动纪家的人,自然也会守分寸寻时机,不会伤了表面和气。”
秦音难免有些微讶,“大帅,那是你三叔。”
“从来也不顶个用,只会招猫逗狗到处添乱。”
纪鸿洲牵她到床边,又伸手抱她,大掌轻搓她纤细腰背,声腔温醇轻吻她耳鬓。
“何况他做禽兽不如之事,逼死钟淮泯的母亲,这是私仇,我不能阻止他替母亲报仇。”
秦音痒的缩起脖子,抬手推他。
“别闹”
男人却握住她手腕,压在怀里,接着说道。
“筝筝以为,我父亲和五叔替三叔遮掩,欺骗钟淮泯,为此愧疚一辈子,临死前才与钟淮泯和盘托出当年真相,又是为什么?”
秦音掀睫看他,澄黑瞳色微恍。
纪鸿洲黑眸深暗,低下声贴吻她面颊。
“纪家子弟无人可用,他就是想要钟淮泯回来复仇,纪家培养他多年,哪怕再斩断些枝丫赔给他,也要钟淮泯留下为我卖命。”
“他拿我当兄弟,我亦如是,哪怕他杀我亲长,我们也不能反目。”
“过命交情,都是这样来的。”
他的吻和呼吸明明很烫,秦音却无端打了个寒颤。
纪鸿洲敏感察觉,抱她抱的更紧,中指的玉石扳指甚至硌到秦音腰侧软肉。
“筝筝怕?”
秦音敛目摇头,喉间轻咽了下,细声低语道:
“此人目的性太强,手段又过于狠辣,大帅真信得过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