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贤敏望着他宽厚挺拔的背影,眸光微闪,情绪复杂。
车上,秦音看了眼纪鸿洲。
“方才那位就是白家另一位小姐?”
纪鸿洲拧了下眉,“嗯。”
秦音就没再多问。
看样子两人已经走到一起,这么快,这件事一定不是钟淮泯一头挑子热。
白家的丧事刚过只半个月,一般女人很少能在父母逝世后不久,便毫无负担地做出有悖纲常之事。
这位白二小姐,有点心思和手段。
敛起思绪,秦音又想起什么,偏头看向身边男人。
“大帅早起说,晚上要回趟老宅,你这么早就出来,可在那边用过晚膳?”
“没用。”
纪鸿洲手肘搭在车窗上,握拳杵着下巴,一脸气躁心烦,与她说了老太太又在打什么主意。
秦音听罢默了默,反倒握住他手背,徐声安抚他。
“大帅既有主意,也不听老太太摆布,她拿我们没奈何,大帅就更不用往心里去了。”
又浅笑偎在他肩臂上,柔声细语道:
“正巧我也还没用膳,你别饿着肚子,陪我一起用些。”
温香软玉细声软语,纪鸿洲心下十分受用,心底的烦闷一瞬便被抚平。
他抬手搂住秦音肩,眉宇温和俯首,抵住她额角蹭了蹭。
“好,陪你。”
回到公馆,不过才八点钟。
秦峰已经独自用过晚膳,这会儿正在房里看一本列国游记。
秦音到房间看了眼他,便回房洗漱更衣,陪着纪鸿洲下楼用膳。
两人边吃边聊起几日后,纪景洲和白贤珠的婚宴。
“那日要见不少将官和女眷,章谨那边整理出一份名单,配了相册,明日叫他拿给你,你提前过目一遍,心中有个数便好。”纪鸿洲如此交代。
秦音颔首,“好,我知道。”
纪鸿洲看着她,眉眼温润,瑞凤眸噙着淡笑。
“衣裳首饰可还齐全?缺什么跟章谨交代,入冬了,该添置就添置,别给爷省。”
秦音抿唇好笑,嗔他一眼。
“我能缺什么?我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