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认命的偎在他怀里不动了。
她眼里掠过丝无奈,任他抱了会儿,直到他不亲不拱了,转身将她压进床铺,这才连忙抬手将人抵住。
“赶紧去洗漱吧,胡子拉碴,满身是土,脏不脏?”
纪鸿洲顿了顿,犹豫一下,还是低头亲下来。
薄唇在她柔软唇瓣上辗转,又重重吮了两口,亲的滋滋作响。
好半晌,他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,舔了下湿漉唇角,黑眸深深凝着清媚娇艳的小脸儿,哑声诱哄。
“你也脏了,陪爷一起洗,来。”
秦音震惊的当,被他直接打横抱起,身体腾空地一瞬便惊喘了声。
“纪鸿洲!你要不要脸,你脑子里还想不想别的事了,放我下来”
“不想别的,这些天就想你了。”
“纪鸿洲~!”
“别喊,一会儿叫人听见”
纪鸿洲喉间溢出低笑,抱着她径直走进盥洗室,反脚踢上了门。
‘哐’地一声震响。
接下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掺杂着惊呼叱骂,和描述不清地低喘声,尽数被关在门板后。
不知多久,秦音腿软失力,整个人因为水洗朦胧,呼吸不畅到甚至近乎恍惚时,才被他裹着浴袍,从盥洗室抱出来。
这还没完,两人滚到床上,他一边低哼着亲下来,一边伸长了手臂去摸床头柜的抽屉。
身上湿透的浴袍被拨开,秦音冷的激灵灵打了个颤,理智有一瞬间的清醒。
“鸿洲,不要”
纪鸿洲握住她纤细玉颈,吞噬她的促喘声。
辗转厮磨片刻,才稍稍后退,声线沙哑着低喃:
“要的,筝筝。”
秦音紧紧蹙眉,额角有青色血络凸起。
恍惚间,她听见叩门声。
“有人”
“嘘,没人,专注点儿宝贝。”
纪鸿洲哄着她,抽出湿漉的浴袍丢下床,又扯了薄被将两人全部裹住。
所有声息都捂在薄被下,也隔绝任何动静的打扰。
都说小别胜新婚。
这个下午,秦音过得浑浑噩噩。
等她迷迷糊糊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