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等你,赶紧的别扫兴。”
纪鸿洲不为所动,慢吞吞抽了口烟。
“今儿是招待傅参谋,我就不喝了,夫人管得紧,回头沾了酒气不好交代。”
白景桥嘴角抽了下,嘴唇煽动似骂了句什么,但也没敢骂出声儿。
众人,“”
钟淮泯嫌弃地瞥他一眼,摆摆手,“别管他,咱们喝。”
一番推杯换盏后,酒局实在劝不动傅文睿。
饭后,钟淮泯收到眼神示意,又张罗着领众人上楼,开始组牌局。
纪鸿洲、钟淮泯、白景桥陪傅文睿拼一桌。
白景桥一边摸牌一边笑问:
“傅参谋,平日打牌吗?”
傅文睿淡笑颔首,“偶尔,牌技不好,诸位见笑了。”
“诶~,这才刚开始,怎么就谦虚上了?”白景桥笑了两声,“牌技好不好,得打完了才知道。”
钟淮泯紧跟着接话,“不知傅参谋平日在徽州,都做些什么兴趣?这好容易来一趟,我们可得好好招待招待才是。”
傅文睿,“哦,这样已经很好,我这人自幼体弱多病,家人管的严,素日多修身养性,也鲜少与人相约玩乐。”
他说着勾唇一笑,“今晚托纪大帅福,能如此放纵一把,已是少有了。”
钟淮泯和白景桥对视一眼,彼此心照不宣。
这人,第二次强调自己‘体弱多病’。
瞧他消瘦病白的样子,倒不像是假的。
这真叫他们,不知怎么下手好了。
万一悠不住,给他整出点儿别的事儿,怪不好收场的。
纪鸿洲自始至终没插话,只垂着眼认真打牌,也不知想些什么。
接下来,全靠钟淮泯和白景桥两人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傅文睿唠。
事实证明,几圈儿下来,傅文睿的牌技是真差。
钟淮泯跟白景桥今晚不知第几次对视了眼。
真是,赢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。
‘咳咳’
趁着洗牌的功夫,白景桥清咳了声,趁机给钟淮泯递眼色:
“阿钟,干巴巴搓半天牌也累了,是不去你茶室,放松放松?”说罢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