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肉将人抱起,又吻她耳鬓和颈窝。
他身体滚烫,秦音缩了下,咬唇气骂:
“你脏不脏!别碰我!”
“不脏!”
纪鸿洲连声哄她,又亲又哄,蹭着她白皙颈窝,啄吻精致锁骨。
“干净的夫人,干净,我在外找人,我怎么敢?”
秦音无力支撑,腰软的攀住他肩颈,用力揪住他头发。
男人像不知道痛,又偏过脸吻她下巴,含住柔软唇珠轻吮讨好。
“我错了,我不该故意气你,我再也不敢那样,筝筝,筝筝饶了我”
秦音眉心骤紧,生生咽下一声痛噎。
纪鸿洲额角青筋凸起,低嘶了声,勒紧她身子,抵着她汹涌吻过去。
两人大吵一架,又在房里关了一下午。
从盥洗室出来,纪鸿洲没找到床头柜里的薄膜罐子,目露幽光,干脆没用。
趁女人神志不清,无力抗拒。
他半强半哄地将人欺负了好几回。
夫妻争执,都说床头吵床尾喝,他也算体验了一把。
但等秦音睡着,冷静下来,纪鸿洲思及她先前那些气话,又忍不住一阵背寒。
他摸着黑下床,将丢了满地的衣物一件件收起来,重新放在柜子里。
回头看了眼床上,又随意套了身丝缎裤褂,轻手轻脚开门出去。
原本是想叮嘱下人,备着夜宵等秦音醒来用。
谁知一打开外室房门,便对上章谨和芍药两人一脸的忐忑。
纪鸿洲眉目冷淡,正想说什么。
章谨连忙低声禀话:
“大帅,老夫人来了,在楼下等了半个钟了!”
“谁让她来的!”纪鸿洲皱眉喝斥,随即走出房门,快步下楼。
章谨跟在身后,一阵额冒冷汗。
心说,这谁能拦得住?又不能堵在门外不让进来。
他面上谨慎,低低提醒纪鸿洲:
“您跟夫人在饭店餐厅生隔阂的事,外面传遍了,老夫人恐怕听说一些流言蜚语,为这事来的”
纪鸿洲停住脚步,横眉怒目斥他:
“什么流言蜚语?!钟淮泯怎么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