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,属下给您出出主意?”
纪鸿洲皱眉撇开眼,“你懂个屁。”
连个女人手都没牵过,他能出个屁主意!
章谨舔舔唇,“您先听属下说完,那三个臭皮匠,还顶个诸葛亮呢,您怎么知道属下的主意,没用?”
纪鸿洲眉心褶皱渐深,默了默,闷声低嗯。
章谨眼珠子动了动,“其实女人就那么回事儿,男人细致入微,关怀体贴,那谁都受不了,您要么就做几天狗皮膏药试试?”
纪鸿洲就知道他没好主意。
“什么馊主意!”
章谨抿唇,“试试,好使!您都这样儿,反正接下来也得哄好久,急症下重药,那一般效果都立竿见影。”
下重药。
纪鸿洲眸光幽暗,若有所思。
当天正午。
秦音正在药柜前检查药材,就听一道急促脚步声咚咚咚地响起。
“夫人!出事了!”
她扭过脸,瞧见章谨一脸神色慌张,扑到柜台边,急的不行。
“大帅出事了,您快跟属下回去看看吧!”
秦音心下一沉,合上手下柜子,蹙眉交代芍药。
“去背药箱。”
她快步绕过药柜往外走,一边问跟上来的章谨。
“他出什么事?”
章谨急声回道,“今日大帅去营地视察,钟参谋瞧大帅心情不愉,非要撺掇大帅冬猎,说是正好散散心。”
他快言快语,一边帮秦音打开车门,一边话儿也没停。
“谁知怎么的,两个人突然在雪地里赛起马来,那冰面不结实,连人带马一块儿掉了进去。”
秦音心头一跳。
章谨苦着脸说,“冰天雪地的,捞上来时,人都冻僵了,这会儿还没醒。”
车子开出街口,秦音视线落在车窗外,好半天没问一个字。
章谨从后视镜飞快瞥了眼,她表情是凝重的,多说不宜,他没敢多说,只一门心思把车开的飞快。
抵达纪公馆。
秦音下车快步走进前厅,便见沙发上坐满了人。
几个军官各个浑身湿透,纷纷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