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干。”
秦音点点头,“嗯。”
胡秀荣的尸体被送回娘家,三房是不给她办丧礼的。
纪川洲出院这日,秦音跟着纪鸿洲到三房去探望,三夫人在前厅招待他们。
她并未梳洗打扮,头发低绾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,没什么精气神。
“川洲这孩子受了些刺激,如今又在养伤,整日关在房里不见人,我就不让你们上去了,给他留点颜面。”
她说着,掩着帕子哭起来。
这种事,秦音也不知该怎么安慰,干脆就没说话。
三夫人哭了两声,红着眼看向纪鸿洲。
“鸿洲啊,我只有这么两个儿子了,现今川洲又,景洲也不听话,成天跟白家那边混在一起,你是做大哥的,你给我出出主意,我该怎么管教他?”
纪鸿洲拧眉,“景洲从小跟白家亲近,三婶儿,这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怎么不是坏事?!”
三夫人满脸悲伤和绝望,“他对那小蹄子着了魔,可如今就是我点头,白贤珠她也不愿嫁过来,景洲跟条狗似的围着她转,你叫我怎么能放的下心?”
“我就这一个儿子能指望了,鸿洲啊,我得叫他赶快成婚,给纪家开枝散叶啊!不能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!”
纪鸿洲心烦头疼,但面对的到底是个孤寡长辈,他也不好说什么重话。
“知道了,回头找机会,我说说他。”
做长兄,该说会说,但这么大的兄弟,听不听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从三房的公馆离开,纪鸿洲靠坐在车门边,握拳杵着头,面沉如水也不说话。
秦音看他一眼,鼻息间无声叹了口气。
“大帅真的为景洲和白小姐的事心烦?”
纪鸿洲眼帘动了动,扭脸看向她。
“感情的事我不欲插手,只是如今川洲这样,文洲又要出国,还是希望他能争点气,否则纪家真无人可用。”
他顿了下,无奈扯唇:
“这种心情,你大哥一定深有感触。”
秦音浅抿唇,素手搭上他手背,安抚地握了一把。
心绪烦乱疲惫时,身边人的抚慰总是格外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