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场,就为了让你们忤逆不孝?!啊!”
纪景洲神情痛苦,任她捶打着,只眼神发木盯着白贤珠看。
白贤珠似不想面对,转身便跑上了楼。
白景桥见状皱了皱眉,只得上前拦住三夫人发癫,开口劝道:
“景洲,先跟你母亲回去,有话过后再说。”
三夫人毫不领情,重重甩开他手,一把扯住纪景洲,拽着人往外走。
谁知母子俩刚走出台阶,纪景洲面上突然青白交加,一个踉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。
三夫人原本拽着他,因变故发生太快,差点被他拽倒。
等反应过来,纪景洲已经摔在了台阶下。
“景洲!!”
三夫人惊骇大喊,跌跌撞撞扑下楼梯去扶他。
白家人也听到动静,纷纷自堂厅里出来,见状连忙上前帮忙。
场面一时乱糟糟。
秦音被请到三房的公馆时,纪景洲还在昏迷中。
她替纪景洲查看伤势,三夫人就在一旁掩着帕子边哭边絮叨,絮叨完了,又满脸忧虑恳切地看着秦音。
“鸿洲媳妇儿,景洲他可不能有事啊,如今三婶儿只信得过你了!”
秦音轻叹口气,“不是什么大事,身上伤也不严重,三婶儿放心。”
“好,好”
纪景洲身上只是一些小擦伤,秦音刚替他处理完,人便醒了。
“景洲!你吓死母亲了,你怎么样啊?啊?还有哪儿疼?”三夫人满眼急切打量儿子。
秦音没打扰母子俩叙话,退到一旁去写了药方,又将药方交给公馆的管事。
她做完自己的事,就准备跟三夫人告别,顺便多交代她两句。
“肝气郁结,急火攻心,三婶儿,最近景洲要注意静养,别再动气。”
三夫人早已经吓坏了,闻言忙不迭点头。
“好,我知道!”
她又看向纪景洲,“你听见你大嫂的话了?最近不要出门,好好在家养身体,大不了相看亲事的事,就先放一放。”
纪景洲皱眉撇开脸,整个人沉默寡言,似不想理会她。
三夫人又心酸又难过,“景洲啊,母亲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