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多大的人,还为过个生辰斤斤计较,当别人都跟他一样无所事事?”
“你告诉他,生辰都提前过,过后补的那都是祭辰。”
又说,“老子没空!”
不等钟淮泯再说,他直接撂断听筒。
另一边,钟淮泯吃了通脾气,也是无可奈何。
他搁下电话,转头看向白家兄妹。
“他没空,改天吧。”
说着,又很仗义的替纪鸿洲解释了句,“如今脸成那样儿,也不爱凑热闹见人,大伙儿都体谅体谅。”
白景桥翘着腿轻啧了声,“外面都说被毒的不轻,毁容了,真毁了?”
他主要也想亲眼看看,纪鸿洲到底是不是真毁容。
这半个月,军政府的动静闹那么大,但亲眼见着纪鸿洲脸儿的人,还真没几个。
钟淮泯肩头轻耸,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。
“丑的跟癞蛤蟆似的,疮布满脸,只能看出俩眼,简直惨不忍睹,凭的他夫人医术再是精湛,估摸想恢复如初,也够呛。”
白景桥一听,脑袋里顿时有那个画面了。
他骤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嫌弃地直咧嘴。
坐在一旁始终没吭声的白贤珠,此时轻轻柔柔插话儿。
“听说老夫人昨日从军医院回了老宅,我跟四哥准备代白家去探望,淮泯哥,你去吗?”
钟淮泯咬了支烟,闻言摇头。
“先不去,我这儿还有事儿,午膳不留你们俩了。”
白贤珠没再说什么,转脸看向白景桥。
白景桥便点点头站起身,又看了眼钟淮泯左臂包扎的伤口。
“那成,你也好好养伤,枪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回头等你伤养好,我再单独请你。”
钟淮泯摆摆手,“不送。”
兄妹俩相携离开。
直到院子里的洋车驶离,钟淮泯才敛起脸上笑意,自沙发前缓缓站起身。
他双手插进裤兜,转身正欲上楼,便瞧见步下楼梯的女人。
白贤敏一手撑住栏杆,满眼无奈看着他。
“景桥在纵容阿珠,你不要插手他们的事,明知这样不对。”
钟淮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