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鸿洲下颚线绷紧,鹰眸凛戾看她一眼。
“放心。”
这次他绝不手软,要拿她们命才能压惊。
纪鸿洲将秦音送回公馆。
又加强了公馆的防卫,便开着车又离开了。
秦音带着芍药上楼回房,先进盥洗室脱衣沐浴。
芍药将外面发生的事说给冬荏听。
等秦音披头散发从盥洗室出来,就见两人立在屋里,眼巴巴看着她,满面担心忧虑。
冬荏端了碗汤上前,“夫人,喝点汤压压惊,您今晚得睡个好觉。”
芍药点点头,“我跟冬荏守着您。”
秦音无力地笑了笑,接住汤碗,坐在床边一口口喝了。
喝完汤,漱过口。
她将两人遣出去,独自上床睡了。
预想的失眠并没有发生,人在过度精神紧绷后,到了舒适环境里,一旦放松下来,很快容易犯困。
秦音沾床便睡着了。
这一晚,纪鸿洲跟钟淮泯在兵府司大牢审人。
他亲自动手,那杀手原本就断了条腿,没一会儿便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支离破碎。
钟淮泯叼着烟靠在栅栏外,始终一声不吭地旁观。
直到纪鸿洲满手是血的走出来,才撩起眼皮看他,沉声问道:
“你还没说,这局到底设的谁?白老四一个人都没叫,谁能知道咱们在那儿应酬,一早埋伏下?”
他这半天,早有点猜测。
于是小声试探,“我看,歌舞厅的人脱不了干系,我已经让人去审了。”
纪鸿洲眉心紧皱,握着手帕不耐烦地擦手,头也不抬问他。
“谁会想要我夫人命?”
钟淮泯眉头挑高,“那真不一定,你能没查过你自己夫人?她几个敌人,你不得最清楚?”
纪鸿洲一把将染血的白手套丢在他身上。
“人抓到没!”
“抓去了,这你还得等等。”
钟淮泯早交代人按照审讯信息,一边查人,一边全城搜捕。
“得给点时间,这些专程做人命买卖的,做事都擦的干净,何况这两个,看样子不是湘城人。查底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