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把她关进地牢,说不定也要动刑审讯!
“表哥!表哥我真的不知道!”
她立刻膝行上前,伏在纪鸿洲脚边大哭委屈。
“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什么人栽赃我!我一直守着姑母啊,我一步都没离开过帅府!你信我,你信我表哥”
纪鸿洲波澜不惊睨着她,“你不出门,不是还能通电话?还是你忘了,给谁通过电话?”
杜揽月心头一跳,顿时心虚至极。
表哥知道了。
表哥真的知道了!
她眼神飞快闪烁,死死咬住了唇,哽咽抽泣着解释:
“我只是打一通电话,其他我真的没做!是她逼我的,我真的只是告诉她表嫂的去向,仅此而已!”
纪鸿洲半晌都没说话。
章谨负手堵在堂屋门前,见杜揽月这么不惊吓,三下两下就被诓的交代了,不由也是叹气摇头。
这么蠢,还想着算计人。
真是勇气可嘉。
“表哥,表哥你饶了我,我还有孩子”
杜揽月哭哭啼啼,开始卖惨,卖柔弱:
“我肚子里还有孩子!我回来只是想陪陪姨母,想在唐家谋个正经名分!真的,是白贤珠找到我,是她主动找我的!”
“她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!表哥你信我!”
纪鸿洲腰背缓缓靠后,面色冷淡吩咐章谨。
“带她去警署司,录口供,画押。”
章谨低头,“是。”
他上前来拎人,杜揽月顺从的站起身。
“画押!我画押!”
她看向纪鸿洲,眼里满怀期冀:
“是不是我画押,表哥就能不予我追究?表哥,你去找白贤珠,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!”
“我明日还要照顾姨母,我还要照顾姨母”
章谨捞起地上的布头,便将她喋喋不休地嘴堵住。
而后连拉带拽,将人重新拖了出去。
这番动静,已经惊动一些佣人。
没过一会儿,便有佣人小心翼翼送热水进来。
纪鸿洲洗净手上血渍,倒头睡下了。
晨起八点钟,房门被叩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