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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鸿洲瞬间睁眼,起身过去开门。
章谨捧着一身儿干净的军装立在门口,恭敬递给他:
“大帅,老夫人那边在找表小姐。”
“嗯,口供呢?”
章谨掏兜,“在这儿。”
纪鸿洲没说什么。
他进屋穿戴齐整,便带着章谨去往清心斋,路上时交代他。
“安排佣人回话,就说她夜里不小心摔跤,着急送去了军医院,怕惊扰老夫人,便交代瞒着这件事。”
章谨点头,“是。”
于是,到了清心斋后,纪鸿洲自顾去了偏厅拨一通电话。
章谨则去善后封口,又做了一番交代。
电话拨到纪公馆,他举着听筒等了一会儿,才听到清柔语声。
“大帅?”
纪鸿洲心下柔软,不自觉语声温和:
“受了惊吓,昨晚睡得可好?”
“嗯,还好。”
她一觉到天亮的,梦都没做。
秦音一手举着听筒,顺手捡了粒牛肉丢给脚下的白白。
“昨夜那个短腿的杀手,我已经审过,钟淮泯在抓人,当面买凶的肯定不是幕后之人,不过今日会有个水落石出。”
纪鸿洲缓声交代了一番。
秦音轻嗯回应,“大帅现今在哪儿?”
“在老宅,杜揽月招了,人在警署司,我陪母亲用过膳,安抚好这边,回来陪你。”
秦音,“我没事,就在家不乱走动,大帅也别太累。”
“筝筝。”
纪鸿洲低柔唤她,“就算拿不到合理证据,我也会彻底解决后顾之忧,你等我好消息。”
秦音笑了笑,“嗯。”
挂断电话,她端起碟子里的牛肉粒,带着白白从小客厅出来。
庭院里阴云密布,看样子快要下雨。
秦音立在前厅门口,看了会儿天色,直到裙摆被白白咬住扯拽。
她垂眼看了看,小东西急于吃肉,都急的失了体统,于是将碟子里的肉全都丢给它。
白白立马趴在地上,摇着尾巴吃的无比欢快。
看到这一幕,秦音嘴角牵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