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点就要抹了脖子,却还能临危不乱地反杀那凶犯。
纪鸿洲吃饭的速度不自觉慢下来,心口处密密麻麻的刺痒酸胀。
像是颗汁水丰盈的石榴,被人握住,一点点收力挤压,颗粒和汁水都淌了出来。
他现在,很想见她。
秦音一夜无梦,还起了个大早。
她刚用过早膳,佣人便走进餐厅通禀。
“夫人,有您的电话。”
秦音起身去小客厅接听。
“我是秦音。”
“夫人,是我。”对面传来的白二小姐的声音。
秦音黛眉轻挑,“我听说白二小姐已经离开湘城,回家去了,你现在是在哪里与我通话?”
白贤敏苦笑,“我没走,一直在淮泯的私馆。”
秦音一点都不惊讶。
“二小姐找我有事?”
“我想请夫人帮个忙”
秦音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,想要替她妹妹白贤珠求情,谁知她说的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我想回趟家,淮泯不放我走,他想借用这次城里血洗动乱为由,捏造我失踪假死的事,将我一直留在这里。夫人,只有您能帮我了。”
秦音沉默片刻,淡淡开口:
“二小姐,你该知道,我这两日也出了一点麻烦事。”
白贤敏,“我昨日隐约听说了,正是趁着他这两日忙差事脱不开身,我才想找机会离开。”
“你与他这样,是被迫的?”
白贤敏,“”
秦音自她的沉默不言里,明白了什么。
白贤敏或许不是特别情愿,但也并不抵触。
良久,她语声低柔苦涩地说道,“夫人不知,我与丈夫早就貌合神离,这些年他变本加厉,直到我父亲出事,他便再不遮掩了,甚至在白公馆都敢乱来。”
“我是想好,早晚要离婚,带着孩子们离开他,我大哥答应会帮我。就在这时候,我回到湘城,见到了归国的淮泯。”
“他这些年一直与我有联系,我拿他当弟弟。不怕夫人知道,实则他缺乏的是母亲,与其说我是他女人,不如说我还替代了他心里缺失的那个位子。”
“他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