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眉反问:
“我是因着她才学的杀人?”
钟淮泯无语。
“不是,你就事儿论事儿!”
他气得又拍桌子,“是,你老不早就敢干杀人放火的事儿,但你好歹看看什么人什么事儿。亲朋好友也得分个三六九等,你不能把你夫人奉为神明,叫所有人都排在她脚底下吧?”
钟淮泯胸口一阵气堵。
他觉得为自己的事儿,都没这么抓耳挠腮过。
“你为着她遣散亲友,跟白家生分歧,老宅都叫你挪空了,你得到什么?她甚至连个孩子都没给你揣上!”
“阿鸿,你对她掏心掏肝,我没见她对你掏心掏肺。你什么时候这么卑微?”
纪鸿洲靠坐在椅背里,修长大手微握扶手把头,敛着眼神思莫测。
“舍既会得,她不会辜负我。”
钟淮泯彻底哑火儿。
得,没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