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他要为白贤珠魔怔了,我后半辈子还要不要过了?!”
她喊完,意识到自己声调太高,于是咬了咬唇压低声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她是一走了之了,景洲都要不正常了!我让他相看亲事,他也不去,整天整天跟我吵架,跟我作对!再这样下去,我看他离废也不远了!”
秦音看她说着话已经愁的揉起心口,像是想哭。
“我的命这么苦,一辈子劳苦劳累地养他们父子,到最后个顶个儿的要气死我。我现在只想他尽快娶妻,给我留个孙子抱,不然我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呀。”
纪三夫人掩了掩鼻翼,一把抓住她手,恳切求道:
“鸿洲媳妇儿,你可得帮帮三婶儿啊。”
秦音心情沉重,转动手腕抽出自己的手,才徐声告诉她。
“这种秘药都是古方,我外祖父的手札里的确有,但是三婶儿,我没照着制过,更没有见过人用,不能保证药服下去,对他的身体无害。”
纪三夫人神色一滞,眸光闪了闪,神情纠结。
秦音轻叹口气,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三婶儿回去好好考虑考虑,如果真的要用,最好是也同大帅商议过。景洲毕竟不止是你的儿子,他也是纪家的子弟。”
天黑前,纪鸿洲的车停到医馆外。
秦音坐上车,在回公馆的路上,便与他提起了纪三夫人来讨药的事。
纪鸿洲沉默片刻,“真有这种药?”
“有。”
秦音点点头,“这世上,人情世故千姿百态,很少有人能过的一生平顺,有时候经历了很痛苦的事,能够忘却痛苦重新生活,也是一种救赎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说起她曾亲身经历的事。
“我母亲在世时,曾用这药,助人忘却过生不如死的痛苦。”
“那女人的丈夫战死沙场,她守寡后,一次在外农耕时,被人欺辱玷污,唯一的儿子还被恶人摔死。她要撞墙自尽,只剩一口气,她的哥哥嫂子砸锅卖铁,也要求我母亲帮帮她们。”
“我母亲就制出那副汤药,给那女人喂下,等她醒来养好伤,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嫁过人生过子的事。”
“后来那家人便搬走了,没人知道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