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应酬,没喝酒?”
“喝什么酒?我敢喝?”
一旦沾酒,就不是九点钟能结束的事儿了。
秦音咬唇咽下一声闷哼,黛眉蹙起褶痕。
“这个叶副师长,是不是有个儿子,是旅长的?”
纪鸿洲呼吸发紧,却因她这一问,微微抬脸,眸光黑凝紧锁她眉眼,气势有点吓人。
“你这时候提别的男人?”
秦音额角冒汗,男女感情这事很玄妙,情绪上事事都要拉扯一把,往往一个人强势,一个人便会不自觉示弱。
她软下声,“见过一次”
纪鸿洲皱眉,“你见叶长青?”
“送颜儿和文洲出国那日,他送她妹妹。”秦音加快语速解释,“他是有个妹妹,说跟颜儿和文洲一起留洋,这事大帅不知道?”
“一起留洋?”
纪鸿洲摇了下头,眉心微微舒展,捏住她下巴又亲上去,吻一路游移到雪白颈窝,精致锁骨。
显然,他没耐心再聊别人。
秦音无奈,只好半推半就的顺着他,继续软声示弱。
纪鸿洲低头查看,亲了亲她下颌,哑声低哄。
“药呢?我帮你涂。”
秦音脸皮涨红,咬牙骂他,“你这样不知收敛,上药还有什么用?”
“那不上药?你一会儿别挠人。”
“呸!”
纪鸿洲低笑蹭了蹭她肩,安抚地落了一吻。
“乖,筝筝配合些,今晚早点放过你。”
秦音一巴掌扇在他结实肩臂上,雪白玉足又在他小腿踢了一脚,这才不情不愿地伸长手臂,拉开枕边床头柜。
一只大手比她迅速,捞起药瓶挖了些雪膏,盖子都不拧,便随手丢在一旁。
纪鸿洲俯首噙住了她唇。
单薄的天丝睡裙被男主人抛弃,可怜兮兮半搭在床边,摇摇欲坠要掉不掉。
一只雪白精致的小脚勾住绳结,圆润如珠的脚趾挣扎抠紧,足背弓起,将丝滑衣料蹂躏出褶皱,又隐忍地颤抖踢晃几下。
睡裙彻底被踹下床铺,浅金色亵裤紧随其后。
明明一样轻薄的衣料,却偏偏肆意霸道,稳稳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