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,也渴了吧?也给你倒一杯来?”
傅文睿面无情绪,“不必。多谢好意。”
纪鸿洲也就随口一问,不必最好。
他点点头,转身去把杯子搁到桌上,又看向秦音,语声温润唤她。
“筝筝。”
秦音扭过脸。
“别太累,你忙活一早上了,该回去歇歇。”
秦音眨眨眼,点头答应。
“好。”
她又看向陈继明,“师兄,我下午去趟医馆,到时我们再续。”
陈继明温吞一笑,“好,你有孕在身,别太劳累。”
秦音弯眉笑了笑,朝纪鸿洲走过去,又扫了眼床上的傅文睿。
“我先走了,你好好养伤,听陈师兄的话,腿能好起来的。”
傅文睿脸都没扭过来,眼睫低敛,淡淡嗯了声。
纪鸿洲扫他一眼,眸底掠过丝笑,抬臂揽着秦音离开了房间。
陈师兄看两人相偕离去的背影,还不禁含笑感慨。
“真快啊,小姐出嫁都两年了,感觉还是昨天的事,纪大帅高大英俊,又体贴细微,配得上她”
傅文睿淡声开口,“你说她有孕在身。”
陈师兄怔了下,扭过脸看向他。
“对啊,你们还不知道?”
傅文睿抿唇,“几个月了。”
陈师兄一脸纳闷儿地挠了挠头。
“不好说,我又没把脉,看样子,不越过四五个月吧。”
立在床尾的副官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“没把脉你瞎说什么?谁都没说秦音小姐有孕”就你嘴快!
陈师兄被怼地一阵无言以对。
“不是,望闻问切,那我就看出来了么,还不能说了?”
副官啧了声,又狠狠瞪他一眼。
陈师兄无辜眨眼,撇了撇嘴没再继续说。
告别傅家人。
回帅府时,纪鸿洲跟秦音坐一辆车。
他上车后就不再说话,单手支颐靠在车窗边,也不理人。
这态度转变实在明显。
秦音忍不住气笑:
“什么意思?你这是摆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