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属的面,斤斤计较这点事,亏他做得出来。
纪鸿洲啧了声,又抬臂揽住她,长叹道:
“到了徽州,除了做你男人这点脸,其他的脸都可以不要。”
“纪鸿洲,你真”
“叫我什么?”
秦音笑盈盈改口,“鸿哥,你真像个无赖。”
纪鸿洲听罢也不恼,反倒扬了扬眉。
“更无赖的时候,你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秦音,“”
他想起什么,又肃下脸来,沉声叮嘱她:
“回去好好洗洗手,多丑的一条腿,摸来摸去,就那么一盆水能洗干净?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“没完。”